至于这个客栈,早就被他们包了下來。

经过几天的相处,水灵已经习惯了俊歌的长相,待他与普通人无异。

鎏钥进來的时候,就看到水灵坐在床边跟那人聊得投入,脸立马又沉了。

他只是离开了一下,回來就听说水灵到这边來了,孤男寡女,即便那男的长得很安全他也不放心。

毕竟水灵长得太不安全。

这不,两人聊得多火热。

“你來啦。”水灵听到有人进來的声音,回头看是鎏钥便开口问了句。

“嗯。”鎏钥淡淡地应了声,视线却沒落在水灵身上,而是钉在俊歌脸上。

俊歌被鎏钥盯得低下了头,鎏钥长得太过完美,普通人在他面前都会自残形悴,更何况是他这副尊容。

水灵知道鎏钥肯定又是在吃醋了,不由得分外无语。

同时也很佩服鎏钥,这才是真正的不以貌取人。

就算她现在看得下去俊歌这副尊容了,可也不能长时间直视,而鎏钥却能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。

就凭这点,她就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
“你先好好休息吧,我明天再來看你,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。”

拉着鎏钥到了外面,水灵就发现鎏钥闷闷地。

“你又怎么了,他是病人,我只是去看看他,而且觉得他也挺可怜的,就陪他聊了聊。”

他这是怎么了,谁的醋都要吃,这样下去会很累的。

鎏钥极力忍耐着自己的脾气,他不是在气她和俊歌,而是在为九尾的事心烦。

九尾很明显对水灵别有用心,虽然他还不知道它的用心是什么,可是水灵却毫不知情,依旧对它好上加好。

而水灵如此疼九尾,几乎把它当成知心好友,他不忍伤她的心,把九尾的事说与她听。

他不说还有一个考虑就是,就算他说了,她也未必会信,因为九尾太过会装,在她面前总是一副乖巧可怜的样子。

这几天,他可谓烦透了。

和鎏钥并肩走到客栈下面,又碰到了庄齐。

“凌公子,这是师父让我给你带的退烧丹,保证药到病除。”

水灵听了脚一歪,整个人都倒在了鎏钥身上,艰难地撑着,“实在不好意思,庄公子,我的高烧已经好了,只是,昨晚下楼的时候不小心崴了脚,恐怕走不到药师联盟了。”

庄齐脾气极好,“沒关系,我可以找轿子抬你过去。”

“我现在恐怕连门口都走不到。”

“我背你出去。”这样你总沒话说了吧。

“实在不好意思,我不习惯跟别人有身体接触。”

庄齐,“……”

你不习惯跟别人有身体接触,那你现在靠着的是什么?木桩咩,龙族少主是木桩咩………

“实在不好意思,我有点累了,庄公子要是沒事先请回吧。”

庄齐深呼吸,再次挂上一脸笑容,“那凌公子好好休息,养好脚伤,庄某改日再來拜访。”

庄齐走后,水灵立马站直了身体,“这个庄齐,脾气还不错。”这样都不生气。

鎏钥闷闷地看了眼庄齐离去的背影,走那么快干嘛,他不介意他多留一会儿,这样水灵就会靠在他身上久一点……

“走,我们吃饭去,小二……”水灵说着就在最近的一张桌子坐了下來,反正现在整间客栈都被包了下來,坐哪里都沒人打扰。

想吃什么更是直接点就行,反正有人结账。

刚坐下來沒多久,就看到俊歌也从楼上走了下來。

不用他们招呼,俊歌就很自來熟地朝着他们走來。

粗嗓子粗手粗脚的俊歌霸气地往那一坐,土匪气息十足,草莽气息更是展露无疑。

“凌老弟,我这次的病可多亏了你呀,不然老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
怎么死,还能怎么死,被毒死呗。

只不过,水灵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正大口吃肉的大碗喝酒的俊歌,他知道自己是中毒的吗。

“俊歌,你这次的病,是怎么回事。”

“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,突然之间,就病倒了,怎么,老弟,难道我这病还有什么蹊跷不成。”

看起來头大三粗,沒想到还是有点城府的,只那么一提,就知道有问題了。

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是什么,肯定不简单,他的实力,可能在她之上,不过在鎏钥之下。

水灵对比了下利害,不管他什么身份,她都是他的救命恩人,不求他能回报什么,只求他不把她视为敌人就好。

如果能借此卖他个人情,或许也不错。

“你并不是病了,而是,中毒。”

“中毒?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