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左脸上露出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淡淡笑容,然后他忽然把手里的火焰刀朝着“许飞翔”刺了过去。金黄色的灿烂长刀一下子就刺穿了“许飞翔”的身体,就像是插进了豆腐里似的。

让人恶心的是,这个“许飞翔”身体里面还有黑色的雾气冒出来,看起来就觉得非常邪异!

“啊!”“许飞翔”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尖叫,震得我耳朵都痛!虽然我此刻的状态没有耳朵!

“果然厉害,不愧是阎王大人身边的第一亲信!这次我失策了,先走为妙!我还会再来的!”被鬼左的刀刺穿了身体,“许飞翔”用嘶哑的声音叫着,然后身体突然化成一股黑烟消散了!

“呼……被他给逃了,可恶的家伙!”看到消散在空气里的黑烟,鬼左这家伙失望地叹了口气,火焰长刀在他的手里跳闪了几下后,突然消失了。

“你没事吧?”鬼左回过头来看着我,依旧英俊的脸上带着几分关切的神色,黑色的浓密长发遮住了半边脸。

我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,呼,还好没事。好险啊。差点就又要去见阎王了……哦不对,应该说差点连阎王都见不到了!

“小鬼左,他……他是谁啊?”我看着黑烟消散的方向喃喃地问。

“他是魔物的统领!他想要夺走你身上的魔力!”鬼左面色沉重的说。

“想要我的魔力?”

“嗯!应该说是觉醒后的魔力。放心,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!”鬼左认真的说着。听到鬼左的话我感觉心里暖洋洋的,刚才要不是他及时来救我我就……

“你之前说的任务,就是他咯?”

“是的。阎王大人差遣我来到人间一来是为了保护你,第二就是为了找到魔物的统领,鬼帅。”

原来那家伙叫鬼帅啊,好自恋的名字。

“那他为什么变成和原来的我一模一样?”我有些疑惑的问。

“那不是变得,那是鬼帅从阎王那里偷走的你的男人身。”鬼左说道。

“我的男人身?难道我原来的身体还在吗?”听到鬼左的话我眼睛一亮。这么说,我还有希望变回男人吗?

想到这里我兴奋的声音都在颤抖!

“在。你的身体本来是阎王大人用法力给你造的,因为一些失误才变成了男人身!后来阎王大人为了以防万一,所以一直保留着。”鬼左毫不介意地回答我。

“是吗?那太好了!”我忍不住拍起了手来,我的男人身还在,就意味着我有希望重新作为男人啊!只是想到男人的身体,我的心里却有种燥热害羞的感觉,有点觉得不自然了,好奇怪啊。

“别高兴的太早了!”看到我欣喜若狂的样子,鬼左急忙给我泼冷水,“你的男儿身虽然还在,但是已经被鬼帅偷走了,他刚才用的就是从阎王大人那里偷走的男儿身。为的就是刺激你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我有些失落,“那我还有希望拿回来吗?”

鬼左俊眉挑了挑,说:“也许吧。可是阎王大人不会给你原来的身体的。”

“为什么?”听到这话我火冒三丈了,凭什么啊,那可是我的身体诶!

“因为只有女人身体,你才能完成你的使命。”鬼左挠了挠头说着,目光有些冷峻,这个臭屁的家伙,真是可恶。

“什么使命啊?就是和天成哥……那个?”我有些试探着问。

“嗯……”听到我的话,鬼左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,但是没有否认。果然是这样,看来我命中注定的情人就是天成哥了……不行,我可是男人啊,我不能就这样妥协!

“这是你的使命,阎王大人负责我保护你,就是为了让你的使命完成。”鬼左的脸上带着既歉疚又无奈的表情。

“可恶啊。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——”我痛苦地揪着头发,尖叫着。

听到我的叫声,鬼左急忙捂住了耳朵。

“别、别叫了!你现在有了魔力,你的叫声对我们鬼魂是很致命的!”鬼左捂着耳朵苦笑着说。

“这样啊……对不起噢。”听到鬼左这么说,我才有些抱歉地停止了我的泄愤。我转了转眼珠子,转移了话题。“那那个可恶的鬼帅还会再出现吗?”

“肯定会。”鬼左看着我,表情重新变回了严肃。

被鬼左这么一说我又有点紧张了。

“小鬼左,你会保护我的,对吗?”我有些紧张地看着鬼左。

“嗯,这是我任务!只要他敢出现,我一定会打败他!”鬼左看着我,眼神一动,最后还是信誓旦旦地保证了起来。

只是为了任务才保护我吗?这个不近人情的家伙!听到鬼左这么说我有点怏怏不乐。

“算了,你这个工作狂。”我撇了撇嘴,懒得多理这个家伙了,整天神出鬼没的,除了任务任务就是任务。突然想到邹文杰的妹妹还在这个该死的鬼地方呢,得先找到才行!

“对了,我要去找邹文杰的妹妹才行!我怎么给忘了,真是的……”我一拍脑袋瓜子,反应了过来。

“不用找了,就在那个房间里,我能够感觉到那个房间里的人类气息。”鬼左指了指长廊尽头一间黑漆漆的房间说道。

“是吗,那太好了。”我心头一喜,跑进了鬼左指着的房间。

进了房间我才发现这是一个杂物室,里面什么柜子木架杂七杂八的都有,在杂物室的正中央有一个长发的小女孩,她穿着白色的迷你裙,全身被麻绳捆绑着,嘴上还贴了一块胶布。

“呜呜!”看到我进门,小女孩害怕地缩了缩身子。

我急忙走上前,柔和地说道:“不用怕,姐姐是来救你的,我是邹文杰的好朋友。”

可是小女孩还是怕怕的看着我,眼里流下了晶莹闪烁的泪花,眼圈红红的,不住的呻吟着,看来真的是被吓怕了,都是那些社会蛀虫害的!哼!

我小心翼翼的撕下了小女孩嘴上的胶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