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慕已久的女子就躺在身侧,已经是他的娘子。

薛蝌满脑袋都被欣喜占据,他不知道该怎么办,蒋玉函教给他的诀窍早就被忘到九霄云外去了。

什么温柔轻缓,什么由浅至深,什么忍气提肌……

纸上谈兵,有什么用?

如今玉人在侧,薛蝌紧张得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“我……”

他鼓足了勇气,这才僵硬地伸出手臂,揽玉人在怀。

“嗯……”

岫烟浑身一僵,猛然向后躲闪,随即又缓缓靠了过来。

“娘子……”

薛蝌低声呼唤着,慢慢靠近,把脸庞贴在岫烟的脸庞上。

他滚烫的脸颊顿时一阵清凉,湿漉漉的。

“娘子……你哭拉?”

薛蝌惊慌失措,急忙要起身查看,却被岫烟伸出手臂搂住了脖颈。

“我好高兴……我害怕这是梦……”

她在他耳边低声呢喃。

“不是,这不是梦,你我日后天天都要守在一起,一生一世。不,是生生世世。”

薛蝌低语。

她闭着眼睛笑了,紧紧把脸贴在他的脸上。

“娘子,日后有我我疼你,你再也不会伤心难过了……”

薛蝌紧紧拥玉人在怀,感受着她的柔美。

岫烟抬手拉起锦被,把两人都盖在了里面。

锦被缓缓而动。

温柔,缠绵。

“娘子……我……我疼你……”

薛蝌的声音颤抖得越发厉害,微微有些气喘。

“夫君……我也疼你……”

邢蚰烟的声音很缠绵,略略带着痛楚。

两只红烛微微摇曳,风光旖旎。

第二日清晨,薛蝌夫妇见了众人脸颊还是红的。

众人见了这一对小夫妻,无不心里偷笑。看得出二人恩爱异常,说不上几句话,二人就要偷望一眼,浓情蜜意怎么藏也藏不住。

众人看在眼底,欢喜在心底,这天下又多了一对儿恩爱夫妻。

蒋玉函把薛蝌拉住一边偷问:“昨夜滋味儿如何,可用了我的诀窍没有?”

薛蝌偷偷笑骂道:“天下这么不正经的哥哥?就教自己兄弟这些东西?”

蒋玉函笑道:“这可真是狗咬吕洞宾,不识好人心了。我是为了你好,你倒怪我!”